2018年1月14日 星期日

黑關女瑜珈行者 阿育康卓空行母傳記(Ayu Khandro)~中


“當我三十歲的時候,土龍年,服侍我的女尼Kunzang Longyang和我一起開始四處旅行修習決法。我們決定按照多登壤日的指示,去見Nala Perna Dundrub,又叫Chang Chub Linpa。


“在路上我們拜訪了很多神聖的地方和寺院,整個旅程花費了超過一個半月的時間。當我們到達昂藏噶,我們遇到了昂藏朱巴和他的叔叔Namkhai Dorje。他們告訴我們,Nala Perna Dundrub很快就會到。由於Namkhai Dorje當時正在給昂藏朱巴和大概三十名他的弟子們做界部(24)的教授,我們也加入其中接受這些教法。年輕的昂藏朱巴幫助回憶了我們落下的在我們到達之前所講的教法。

“在第六個月的開始,Nala Perna Dundrub來了。他給與了包括昂藏朱巴和Namkhai Dorje在內我們總共大概一千人寶貴的Tshog Chen Dupa(25)灌頂。他還給了度母和貢巴讓卓(26)的教法,這是死亡之時要修習的根本內容,最後是他自己意伏藏。 昂藏朱巴 和Namkhai Dorje又對大圓滿教法的精髓又給出了詳盡的解釋。所以我們不止是接受了灌頂,還實際接受了如何修習的修行指導。

“Kunzang Longyang和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尼決定要返回多登壤日的閉關地,而我決定要和昂藏朱巴的弟子們一起去拜訪左欽寺和協慶寺。跟我一起旅行的人當中一個叫做Lhawang Gonpo,是一位非常有經驗的決法修行者(27),從他那裡我學到了很多。

“當我們到達大圓滿寺院時,冬天要到了,天氣一天天變冷。Lhawang Gonpo教了我拙火和辟穀的方法,等等,感謝他有技巧的指導,讓我能夠在嚴冬中過的非常舒服(28)。我們拜訪了大圓滿寺院的很多喇嘛和其他上師,就是在這個冬天,我遇到了我的朋友,她的年齡跟我一樣大,女尼Tema Yangkyi。我們成為好朋友,一起旅行了很多年。

“1869年我們三十一歲的時候,Lhawang Gonpo, Tema Yangkyi,和我一起前往想要見宗薩欽哲仁波切,同時前往的還有來自大圓滿寺院的一位叫做晉美的堪布和他的十個弟子。

“在路上,我們拜訪了Dege Gonche寺院,在那裡有給Kangyur的木板房。在慢慢走去見宗薩的路上,我們還拜訪了其他很多有趣的地方。當我們到達了那個叫做Tashi Lhatse的地方時,我們發現宗薩在Marsho,正在嚴格的閉關中。所以堪布晉美和他的弟子們又出發去拜訪Kam Payal寺院。

“Lhawang Gonpo,白瑪揚基,和我決定前往Marsho,期望要是不能夠見到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的話,就留在他閉關地附近的地方閉關。我們一路行乞往那裡走,當我們到達的時候,發現他正在那裡進行嚴格的閉關。我們連捎個信過去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就在他的閉關地下面的岩石之間紮下帳篷,自己開始了一些密集的修習。

“我們在那裡呆了超過一個月的時間,然後一個叫做Sonam Wongpo的出家人有一天過來看我們在那裡做什麼。我們告訴他我們是從哪裡來的,一直在做什麼,並且希望能夠見到欽哲仁波切。這個消息被直接傳給了宗薩欽哲仁波切。

“之後不久的一天,同一個出家人回來告訴我們說欽哲仁波切在那天早上打坐完之後想要見我們。我們非常地興奮,當我們進入了他的房間時,他用Tsewang Paldron給我起的名字稱呼我。他決定在他修習的空間給與我們空行秘密總集的教法,因為他瞭解我們是很認真的修行人,但是我們關於此事不能向任何其他人提起一個字,否則就會成為我們的障礙。

“由於兩天之後就是Jomo Memo融入‘光身’的紀念日,他認為那天我們應該開始教授,所以這期間我們要出去乞討來得到足有的東西在需要的時候作為自己的供養。

“我們從他那裡得到了很多教導,仍然還有時間修法。然後我們跟著他回到了宗薩,同行的還有其他幾百個僧人、尼姑、瑜伽士,花費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接受了大圓滿四心滴(29)的教法。對我來說,在那段時間我真正對大圓滿有了一些瞭解。

“在四個多月的時間裡他還給與了我們很多其他流派的教法,如遠傳近傳, 新譯, 和寧瑪流派。我們參加了這些教授的同時,還遇到了從全藏區前來的很多上師並也從他們那裡接受了傳法。之後,我們覺得該是時候認真修習了。

“當我們三十二歲的死後,1870年,我們去見Nyarong的Nala Perna Dundrub,同行的還有從Nyarong來的宗薩欽哲仁波切的弟子們。旅行非常緩慢,我們最終到達了Narlong地區一個叫做Karko的小鎮,Nala Perna Dundrub正在給與龍薩多傑娘波灌頂。我們接受了這之後的傳法,還有心髓Nagpo。我們在那裡呆了三個多月的時間。

“之後我們跟隨Nala Perna Dundrub到達Nying Lung,前往Tsela Wongdo地區,在那裡他給與了Kha Khyab Rangdrol的教授。當教授接近結尾的時候,他把我和白瑪揚基叫過去。他為我的朋友其名為Osel Palkyi,“榮耀的澄明之光”,而叫我Dorje Paldron,“榮耀的不可毀滅的金剛”, 在教授中,他都這樣稱呼我們,他說:‘去到墓場和聖地修習吧。按照瑪基拉准的方法修習,克服期望和恐懼。如果你做到這點就會獲得穩固的開悟。在你們旅行期間會遇到兩個瑜伽士,他們對於你們來說很重要。其中一個你們會在Tsawa鄉村遇到,另外一個會在南藏的Loka遇到。如果你們遇到他們,肯定會對你們的進步有所幫助。所以現在就去吧,象我教導的那樣去修習。

“他送給我們一人一個決法鼓,又給了一些建議和鼓勵,現在沒有什麼要耽擱的了,我們就象兩個要飯的女人一樣出發了。我們唯一的財產就是我們的鼓和一根棍子。

“我們拜訪了噶陀寺和白玉寺,還有很多其他的聖地,遇到了很多的上師。最終我們到了多登壤日的山洞,我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就住在那裡。我已經離開那裡三年了,的確讓我感到荒涼。我們只發現一個老弟子,Togden Pagpa,一個老女尼,還有Chang Chub,一位元我認識的年輕女尼,還有Kunzang Longyang。回到那裡讓我非常難過。當我們說我們要去中藏的時候,Kunzang Longyang說他想跟我們一起去。所以我們就在那裡呆了兩個星期。當他做好準備後,我們和Togden的老弟子們一起修了上師瑜伽,做了供養,並修了護法。

“1871年我們三十三歲,鐵羊年第三個月的第十日,我們做了火供後就出發前往中藏。我們和大概20個人一起同行,他們也去中藏。我們大概跟他們同行了一個月直到我們到達了Tsawa地區。

“我們到達Tsawa的時候,放慢了速度並開始了朝拜,四處乞討。一天我們來到了一個叫做Curchen Thang的大平原。我們來到一個很大的遊牧部落的營地想要些吃的。我們站在帳篷旁邊開始唱誦決法。一個年輕強壯的婦女走向我們,我們看到她在哭。

“她跑向我們說:‘謝天謝地,你們這些決法修者終於來了!請幫幫我!前天我丈夫被仇家報復所殺。他現在還躺在帳篷裡呢。這個地區很不容易找到一個決法修行者。請幫助我處理他的屍體吧。

“我們也是不知所措因為我們沒有人真正擅長葬禮,但是她是如此無助,我們就同意盡最大的努力幫她。

“我們問她:‘周圍有沒有好的墓地?’

“她回答說:‘朝南走,大約離這裡有半天的路,有一個非常大的墓地。如果太遠了,更近的地方還有小一些的。’

“我們決定去那個大些的墓地,於是第二天早晨我們出發了,有人抬著屍體。

“當我們靠近墓地的時候,聽到鼓和鈴的聲音。等我們走得更近時,聽到一個優美的聲音在唱誦決法。當我們走進墓地的時候,看到墓地的中央有一個決法修行者。他十分年輕,黑色的皮膚,頭上頂著高高纏起的頭髮(31)。他穿著黑紅的袍子,念誦著決法的會供。

“這時我們想起Nala Perna Dundrub曾經預言過我們會在Tsawa遇到一個會幫助我們的決法修行人。當我們搬著屍體來到墓地中央的時候,他停止了唱誦。

“他問道:‘你們哪位是Dorje Paldron?你們從哪裡來?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我說:‘我叫Dorje Paldron。這些是我的朋友,Osel Wongmo(以前叫白瑪揚基)和Kunzang Longyang。我們是Nala Perma Dundrub的弟子。我們正要去中藏的墓場修習決法。在這裡我們遇到這個家庭請求我們幫助處理這個被殺的男人的屍體,所以我們就把他帶到這裡來。你是誰呢?’

“他回答說:‘我是欽哲益西多傑(Khentse Yeshe Dorje)的弟子,我的名字叫森尼多傑(Semnyi Dorje),出生在Kungpo。沒有固定的居所。過去幾天我都在這裡修習。幾天前在半夢半醒之間,我收到了一個資訊說有一個叫做Dorje Paldron的要來到這裡。從那以後我就在這裡等你,這就是為什麼我問你們當中誰是Dorje Paldron的原因。歡迎!但是一個被殺的人要供養禿鷲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你們不太確定如何做的話,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做。’

“我們非常高興就立即開始了葬禮。我們一起修法修了七天,死者的家屬帶給我們食物。Togden Semnyi教了我們Zinba Rangdrol決法,我們成為一個四人的團體。

“我們一邊乞討一邊不緊不慢地走著,在一些特殊的墓地停下來修習幾天,經常走一段就停下來。一個月後我們到達了靠近Assam的Ozayul,又前往Tsari,在Chicha地區有一個叫做Phagmo Lhakang的寺院。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在那個地區四處旅行。我們到過很多重要的地方修法。

“在1872年,猴年的第六個月,Kunzang Longyang病倒了,發高燒。我們叫來醫生並修了很多的法,但是他沒有好轉,在第六個月末的時候他離開了身體。當時他五十六歲。當我們舉行葬禮的時候,有很多有趣的徵兆,比如巨大的彩虹在這個葬禮過程中都停留在空中,數裡外的人都能夠看到。當地人都認為是一位大成就者(33)過世了。他們對我們非常尊敬,我們在那裡呆了三個多月,為Kunzang Longyang修法。

“之後我們去到Jar,又到了Lodrag,拜訪了所有聖地。那是譯師瑪律巴的故鄉,米勒日巴就在那裡修行。

“第十月的第十日,我們到達了Pema Ling,在那裡做了一次會供。那裡有一個叫做Pema Ling的非常大的湖,有很多聖人和瑜伽士生活在它的四周,包括Chowang上師。那天晚上我們決定每個人分開各自在湖四周的地方修法。

“白瑪揚基去到了一個叫做Rona的地方,她到達的時候看到一個瑜伽士正在那裡修法。

“他對她說:‘三個月前我正在Ralung修法,那裡是竹巴噶舉傳承的最初發源地,在那裡我看到了Dorje Yudronma(34)顯現。她給了我一個大概有指頭長短的小紙卷。我迅速打開它只見上面寫著‘在第十月的第十日前往一個叫做Rona的地方修習。’

“她意識到這就是瑜伽士Nala Perna Dundrub向我們預言的我們會在南藏遇到的人。經過一個晚上的修法,他跟她一起回到的主寺,所以我們又成了四個人。

“這位瑜伽士叫做Gargyi Wanchug,但是大家叫他Trulzhi Carwang Rinpoche,他是著名女上師Mindroling Jetsun仁波切的弟子,她教授了他敏珠林的大圓滿伏藏。他在Pema Ling有一大群追隨者。他的弟子請求他教授決法,所以我們也就成為了他的弟子,呆在那裡聽他的教授。

“我們在那裡一直呆到第三個月的第十日,進行密集修法。我們一共做了十萬次決法會供,有很多贊助人在幫助我們。

“儘管我們之前曾經計畫去桑耶,我們還是決定跟隨Trulzhi Garwang前往西藏去拜訪Gang仁波切。我們悠閒地向Yardro走去,那裡有一個巨大的湖,然後又前往Ralung。我們在Ati Zadon(35)呆了一個多月,他在那裡給了他的一些弟子敏珠林傳承的教授。我們很高興聽到了如此詳盡的解釋,並被非常友好的接待。

“之後我們出發前往Gyaltse, Shigatse, Sralu, 和薩迦,所有Tsang地區重要的地方。我們在所有這些地方進行淨化法和決法的修習,夏天時到達Tingri,Phadampa Sangye住在那裡。在那裡呆了一段時間後,我們到了一個叫做Nyalam的地方,然後歷經了極大的困難我們來到了尼泊爾。

“我們呆在Maratika修長壽白度母法,和蔣陽欽哲旺波的貝瑪寧提(36)。Togden Trulzhi請求白瑪揚基和我給與他此傳承,由於我們已經接受了這個傳承,我們便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傳給了他。

“然後我們前往加德滿都,花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拜訪了加德滿都山谷的大佛塔(37)和其他朝聖地,修法並做了供養。然後我們又修了一個月的決法,那裡的人對此十分感興趣,我們開始接受到很多邀請,有了點錢。

“Trulzhi Garwang仁波切說這些聲名是修法的障礙,是魔的干擾。所以我們離開前往Yanglesho(38),拜訪了一座靠近Parping(40)的金剛瑜伽母的寺院(39)。這個寺院下面靠近河邊是Dakshinkali(41)寺院。這裡有一座重要的印度寺院,我們去到了附近的墓地,這是修習決法的一個非常好的地方。但是幾天幾夜後,我們被人而不是神靈所打擾。

“所以我們回到了Yanglesho,呆在靠近山洞的地方,Todgen Semnyi給與Trulzhi了一個他所學的特殊金剛橛的修法(42)。我們一起修了幾天後決定離開尼泊爾。

“我們向Dolpo走去,經過Purang我們到達了Kyung Lung,在那裡有一個Togden Truzhi曾經呆過的山洞。我們就呆在那裡,到第一年第一個月的時候,我們從Trulzhi仁波切那裡接受了空行寧提(43)教法。我們接受了一個非常詳細完整的解釋,在那裡呆了三個多月。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閉關。應Truzhi仁波切之邀,我們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與了我們從蔣陽欽哲旺波那裡得到的空行秘密總集的傳承。

“到了第五個月初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周圍的地方和山裡呆了三年多,到處修法。

“之後Trulzhi仁波切和白瑪揚基決定呆在那裡,而我決定跟Togden Semnyi返回中藏。

“在火牛年第二個月,我們彼此道了別分開了,慢慢走向Maryul,在沿途所有適合的地方修習決法。我們在Jomo Nagpa停下來,那裡曾經是Taranatha(44)修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也有益於修法。

“在第四個月的時候,我們在Tanag和Ngang Cho停了下來,在那裡住著一位偉大的大圓滿上師,Gyurme Perna Tenzin(46),他正在教授他本人擅長的大圓滿心部。我們呆在那裡九個多月,接受了大圓滿十八個系列的完整教法,包括灌頂和解釋。

“之後我們遇到了來自Kham的一些朝聖者,他們告訴我們,幾年前Nala Perna Dundrub成就了光身(47),讓他變得非常著名。我們聽到這些高興的同時也很傷心。1878年,我們四十歲,Togden Semnyi和我出發前往中藏。我們路過Ushang,那裡有一個非常著名的藍色Vajra Sadhu的壇城,他是大圓滿的護法。我們在那個地區四處旅行朝聖,並做一些修法。在第四個月的時候,我們觀光了拉薩。我們拜訪了拉薩的所有聖地,並見到了很多著名的人。然後我們拜訪了周圍的寺院,有Sera, Drepung, Trayepa, Gaden, Katsai, 和Zvalakang。然後我們繼續前往Yangri, Drigung和Tigrom。我們總會在到達的地方修些法。

“然後我們返回了拉薩,我在那裡病的很嚴重。快兩個月的時間裡我都病的很嚴重,持續高燒甚至導致麻痹。醫生最後成功退了燒,但是麻痹卻加重了。Togden Semnyi做了特殊的決法修法以清除麻痹,最後終於在兩個月後我開始好轉。又過了一個月我才開始行動,體力開始恢復。在第十一個月的時候,我們決定前往Samye慶祝新年。我們做了許多次Ringdzin Drupa會供(49)。

“第一個月的時候,我們出發前往Zurang,並拜訪了Gamalung,蓮師曾經呆過的地方,還去了Wongyul,之後我們還拜訪了Red,Trulzhi仁波切帶我們到了岡底斯山(44)。我們在銅山的很多山洞和聖地都帶過,也在那裡的墓場呆過。瑪基拉准曾經住過這裡。我們在那裡呆了三個多月修習決法。

“這之後,我們前往Tsethang和Tradru,從那裡我們又去了Yarlung Shedra,蓮師加持過的另外一個地方。然後我們去了Tsering Jung,吉美林巴(50)曾經住在那裡。我們繼續在那裡四處旅行了八個多月。

“1880年第二個月我四十二歲的時候,我們到達了敏珠林。我們拜訪了Zurkar和Drayang Dzong,還有寧瑪寺院Dorje Deal和Ushang Do, Nyethang, 以及Talung, 還有Tsurpu, 噶瑪巴(51)曾經在那裡住過。旅途中我們見了很多的上師並接受了很多的教法。

“1880年第四個月的時候,我們到達了Payul,Nalandara和LangThang,噶當巴修行者的聚集地。然後我們到達了Na Chu Ka,再向東藏前進。

“第七個月的時候,我們到達了Kungpo,在那裡Togden Semnyi在Deyang的Kari地區進行了閉關。在那裡的山洞中,還有另外一個瑜伽士,一個出家人和很多女尼。當他們看到Togden Semnyi時感到很高興。我在那裡呆了一年多修習並加深了對Zinba Rangdrol決法的瞭解。Togden Semnyi教了我《極密意滴》(Yang Sang Tug Thig),最為秘密的大圓滿意伏藏。

“1881年鐵蛇年,我決定向我的故鄉方向走。我遇到了一些商人,他們正要去中國,要經過我的故鄉,所以我決定跟他們一起走。

“當我們到達了我結婚時住的地方時,我就跟這些商人分手了,並做了一些祈請以保佑他們旅途平安,就向多登壤日閉關中心出發了。當我靠近那裡的時候,我打聽了一下那裡的情況,但是大部分人都沒有聽說過那個地方。少數幾個人記得多年前曾經有一個瑜伽士生活在那裡,但是他們說,那個瑜伽士死後那裡剩下的幾個人要不走了要不就死了。

“我決定還是去那裡。那個地方已經是一片廢墟。木門窗已經被當地人拿走用到別的地方了,我幾乎認不出我姑媽和多登壤日住過的山洞了。

“我晚上呆在那裡。我覺得非常傷心就做了一些修法。第二天我去到山坡下面一點的墓地中去修決法。第二天早晨,我在半夢半醒之間看到一個境象,我進到一個在宗薩的山洞中看到一個雞蛋型的大石頭。當我走進去的時候,裡面漆黑一片,突然之間有彩色光從大石中照射出來。光照亮了山洞並穿透了牆壁以至於我能夠看到石壁外面。

“然後我醒來了,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預兆(因為我曾經聽說過事實上是有這樣一個地方),於是我就出發前往宗薩。當我到達的時候找到了這個地方。它就在宗薩邊上,但是是在我到達的河邊的對岸。我決定在附近的山上露宿等著有人來幫助我或者河水下降一些以便我能夠過河去。但是此時正是秋天,河水非常深。

“我日夜修法,到了第三天晚上,午夜後,無法解釋的事情發生了。在我睡著之後河上出現了一座很長的橋。這座白色大橋一直通到河對岸那個我夢到的大岩石的旁邊。我想,‘天哪,我終於可以過河了。所以我過了河,當我醒來之後,我正是在河對岸。

“我到了河對岸可我卻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我把帳篷留在我落腳的地方並呆在那裡修決法,大概一個多月。一個叫做帕登的牧民幫助了我,他就住在附近。他給我提供乳酪和優酪乳等等,時常會有人來拜訪。但是儘管他們之前認識我現在卻都認不出我來了。

“晚秋的時候,牧民的牲畜中蔓延著一種流行病。我被請求修法終止它,於是我修了決法和火供。流行病停止了,每個人都說我是個偉大的修行人。當他們開始稱讚我的時候,我開始擔心,並想起了楚西(Trulzhi)仁波切說過的這會是一個魔障。所以我開始了一次更嚴格的閉關。一個多月後,我以前的丈夫帶著他第二任妻子和女兒來了。他聽說我來了於是帶給我很多供給。我們相處的很融洽,我給了他教授,他問我是否他可以給我建一個房子。

“我告訴他我想要建在同樣的地點並解釋了我想怎麼建。他們邀請我在他們家過冬。因為那年非常冷而且他的父母去世了,我去了他們家並為亡者打坐大概有三個月。我的父親和哥哥姐姐帶著外甥和侄子侄女們來看我,我盡可能地給與他們教法來幫助他們。

“當我四十四歲時,是1882年水馬年,第三個月,我丈夫和其他人一起開始建我的小房子。我決定去見我的上師欽哲仁波切。我是在第四個月的第十日到達的,我接受了很多教法,他澄清了我很多的疑問。

“之後,我離開前往Adzom Gar,在那裡見到了昂藏朱巴(昂藏朱巴)和Drodul Pawn Dorje。我接受了他的意伏藏,還有全部的寧提的傳承。昂藏朱巴要我呆在昂藏噶附近的Puntsom Gatsal進行一次閉關,他曾經在那裡閉關,我照做了。(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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