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咬你，只能證明我是狗》- 了解梵因、淨明

我16歲就隨著雙親加入到福智的大家庭當中，到現在都二十多年了，看著師父一手從無到有的建立僧俗二眾學修團體，一直到真如老師的接班，再將師父的事業推向高峰，帶領僧團建立起五大論學制。

當年青少年班和園區的同學，不少人在畢業後都進了僧團，原本看似普通的朋友，每一年我們再度見面，都覺得他們進步好大！雖然自己沒有走上出家的路，但是對於僧寶的敬信心，也透過這些同行善友的拉拔之下與日俱增。也因為較有機會以管窺天的多了解一點僧團的情況，所以對於近日的流言，才能設法多管道搜羅一些內幕。這過程中經歷了無數的內心風暴，對於過去的信仰是顛覆性的挑戰，我真的看到了人性的醜惡，我只想照照鏡子，試圖詢問這世界到底還有多少真相？ 這麼多聳聽的言論，在一夕之間像超極颱風一樣襲捲全台，淹滿了大街小巷，能把自家顧好就不錯了，誰還有力氣划著橡皮艇去救援呢？我自己深陷困惑，又看著身旁的同學和親友們陸續陷入恐慌，所以才設法左拐右拐去打聽，問了很久法師都不願意多透露，而最近有很多學員都去僧團參加法會，也都親自看到僧團的實況，更親耳聽到真如老師的開示，特別是很多法師的家屬，在懇親過程中，都一定會詢問這些令人擔心的消息。我到處打聽，拼拼湊湊才大概知道了一點點內幕…知道之後，只覺得不聽還好，聽了反而快不想活了…我寧可希望梵因法師說的都是真的，這樣我心裡還好受一點，如果不是這樣，只讓人不禁傷感--這個社會怎麼這麼黑暗？人心怎麼這麼險惡？想到這些，只能含淚問蒼天，為什麼事實跟我聽到的消息差這麼多啊？內心經歷了兩邊聽兩邊信的過程，除了抓狂還是抓狂，這差異實在太大了！衝擊到讓我難以承受，與其說我寫這篇是想要設法說服誰，不如說連我自己都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我是災民，等待橡皮艇，我的鄰居也是，鄰居的鄰居也是…只能等著有一天，水災會過去。 

在南普陀直播會後，幾乎所有聽的到看的到所謂福智消息的管道，幾乎都只有梵因法師、淨明法師的版本，這令人實在不解，怎麼可能事實僅止於此？除非他們罵的是一根木頭，而不是有一千張嘴的僧團。但是這個問題都還來不及求證，也無從求證之下，就發現它散播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一個人跟我說，我很難相信；兩個法師跟我說，我偏向相信；十個人跟我說，我連說不是醬子的勇氣都沒了。要不是自己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一定堅持挖到不一樣的聲音為止，我還真的只能聽到一種聲音了。先不說那個才是真相，至少傳播學是這樣的，梵因法師確定掌握了時下最流行的傳播方式，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這一定是有人教法師的，不然法師不可能那麼短時間內學會這些的。 

信不信由你，寫不寫由我，總之我還不相信，但是我聽到了這種說法~~ 

在南普陀的直播會上，淨明法師指責真如老師不讓他為僧眾講戒，據說實情並非如此，早年常師父還在的時候，淨明法師對於戒律的判別，就和常師父多有歧異，常師父非但沒有授權與他，連僧團其他法師也跟他常常意見不同，尤其到近幾年僧團法師們學習五大論之後，對於經論教理的抉擇更是清晰嚴謹，其中當然包括戒律的深細學習。過去淨明法師對戒律的開遮，本身就難以服眾，而自身的修持，又不足以讓人心服口服，物質上的受用總是全寺院最豪華的，因此僧團內的法師們不想請淨明法師上課，是怕影響不好，未料法師不但沒有自我反省，反而怪罪於真如老師不讓法師為僧眾上課，實為風馬牛不相干，這件事跟真如老師本來就一點關係也沒有。結論就是，戒律權威的貴冠，僅是自己加冕。 

聽法師們私下說，梵因法師一直到離開寺院為止，都稱真如老師為“至尊恩師蓮足下啟白…云云”，甚至哭著跟幾位法師發誓說：「我對喇嘛絕對不會變心！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在場還不只一位法師親耳聽到。所以當法師離開以後，態度突然180度大轉變，對他口中的至尊恩師居然可以做到極盡能事的毀謗，所有能汙辱的言詞都倒空，所有能抹黑的事情都虛構，與其說讓所有僧團法師憤怒，還不如說讓人瞠目結舌，不敢置信有人可以這麼顛倒是非，而且還是曾經當過上座的一位資深法師了，這令人太難以置信了！如果要說僧團有過失，雖然很缺口德，但仍在可以理解範圍內，沒想到是對自己的師長這般玷污，能夠完全憑空捏造來唬人，就真的讓人匪夷所思了。所以很多人都在猜想，是不是法師背後也受人指使呢？還是精神出了毛病？不然怎麼可能會這樣？ 

有不少人都知道，法師在很多年前就自律神經失調，精神狀況很不好，容易失眠，特別怕吵，不吃安眠藥是無法入睡的，後來也曾經一度需要吃重藥才睡的著。法師的新陳代謝不好，必須依賴咖啡灌腸來排毒並提神，一天要用好幾次，覺得效果很好也四處推銷。休息時獨立房間還不行，幾乎是要獨棟房子才可以入睡，連窗外的鳥叫都會驚擾法師。法師的病情時好時壞，不好時則長期服用藥物，讓身心能夠穩定，這階段就是所謂的“囚禁在加拿大的歲月”。 

寺院規矩從常師父時代，就特別嚴格，沒有人可以隨意請假出寺。而法師處在全休養病階段，所有事務都放下了，當然只能安心在寺中養病，怎會變成囚禁？寺院就是出家人的家，不待寺院要上那兒去？如果這就是沒有人身自由，那麼全僧團都是被囚禁了？僧團法師那麼多，幾乎都忙於學習，所以平時居士們看到的法師很少，深居簡出本來就是固定的道風，不解法師為何說是囚禁？ 

而法師辛苦的背後，確實有位叫性掌法師的同行在幫忙打點很多事情，包括離開的時候要搬家、聯繫住處、尋求施主、舉辦活動、擬稿拍片…等等，因為性掌法師本來就是學戲劇出身，很擅長表演和營造舞台氣氛，又善於交濟，法師相當有耐心，可以花十個小時就為了說服一個人。當然，也不外乎大家耳熟能詳的許多個原本不應該流通的錄音，都是法師辛苦的傑作，因為聽說法師特別會收集各種消息，再做後期處理，就會聽起來特別動人。本來長期養病的梵因法師，誰都知道做不了這麼多事，怎麼可能一夕之間容光煥發、精力充沛呢？就是拜這位法師之賜，我雖不認識這位法師，但是相信他能力真的很強，甚至有人說不在梵因法師之下。聽說他還教會了梵因法師如何偷偷錄音，趁真如老師視訊的時候，藏錄音筆在身上，然後再把內容PO到網上，因為這位法師就是這樣做的。梵因法師前後差異太大，也許有很多是受了法師影響，他們一起離開了僧團，一起去請法團，一起去南普陀，成為密不可分的搭檔一唱一和。想想現在為什麼消息會傳的這麼快？應該不難找到一些原因。 

我最好奇的是，為什麼僧團法師不出來說明清楚，要讓我們苦苦的捉摸？有同學問了法師，法師只是淡淡的說，讓同學看看官網上的真如老師開示，就知道家訓是什麼了。又說當風浪來襲，是要用風浪去止息風浪？還是用堤防來止息風浪？ 

廣學經教的僧團，用一句依止法就可以施行愚民政策而沒有抉擇的能力？聘請那麼多大善知識的僧團，只准依止一位真如老師？學完五部大論的人沒有學戒律？這種已經被列入笑話大全當中的言論，沒有任何立足的正因，還要法師煞有介事的一一立破，這是要證明我們這些信眾的愚痴嗎？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怎麼可能只有梵因法師一個人“突然”醒來？法師病的連五大論都沒有體力學習了，有辦法保持最清醒的覺照，好讓他一個人發現埋藏已久的真相？如果法師是得到日宗仁波切的加持而清醒，那麼其他所有人都沒有得到加持嗎？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現在應該至少有一半的法師都跟著跑了吧？現在到底走了幾個法師？僧團人數從常師父時代的一百多人，擴展到現在的規模，大批法師都投入到五大論的學習，今年有一百多位法師背完辨了不了義，據說連藏地的寺院都無出其右，而梵因法師只要輕輕一句“他們都被下蠱了”，再一句“他們都破戒了”，就能夠解釋過去…我真希望梵因法師多說一些更有力的理由，或是請性掌法師再多幫一把。 

結論是，法師們不只淡然處之，也很自信的對於自己修行宗旨堅不可摧，甚至還流露出一種對於漫罵者寬大的笑容。那種笑反讓我覺得詭異，我摸不透，好像在說：你們看到了吧？有人說僧團有諍事起，所以離開，而人走了，諍事就了了，那麼此人就是所謂的諍事。外面沸沸揚揚，如同核彈爆炸，一波接著一波，看著蘑菇雲興想，感謝各界收容了本寺最頭疼的人物，有勞大家多多傾聽他們的心聲，不然繼續待在裡面，我們都快瘋了，整天雞犬不寧。他們出去的破壞力雖然很強，驚擾四鄰，讓外界都以為我們怎麼了，但是外傷好治，內傷難療，所以與其選擇讓他們留著，我們寧可選擇外傷。自他們走，才是我們梵剎永安寧的開始… 

這種無言的問答，真的是讓人無言，回答的人無言，聽到答案的人更無言，這就是我抓狂的原因。 

我不信，我什麼都不信，我寧可誰也不信，誰也不聽，我會繼續看！不管梵因講的是對的，我打聽到的是對的，總之只會有一個是真的，所以他們的出走，對僧團而言，不是大好，就是大壞，我會等待時間證明一切，我也要學會瀟灑。

學區第一屆校友 長空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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